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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莱坞封神的一代著名华裔女星刘玉玲带着她的新剧《致命女人》(《Why Women Kill》)重归国人视野
这个曾用《霹雳娇娃》《杀死比尔》等名剧霸占过一代人记忆的真·东方神秘女人,带着她著名的“花木兰”动画原型东方脸,以年过半百的“高龄”让世界再次“领教”了一把她的极致诱惑和极致艳丽
戏里,上流名媛,气场全开
有挑逗小狼狗时的诱惑明艳和控场者的尽在掌握
也有面对骗婚老公的凶猛飒利,暗流汹涌
她在哪儿哪儿就是宇宙中心,全场焦点——刘玉玲身上那种生动鲜活的美与年龄、长相、肤色、人种全然无关,她就是有百分百的本事让你相信:她无所不能,她万众仰望。
而戏外,她带着她的“F**k you money”成为年度独立酷女性代表以及时代理财新模板
她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关于“如果我的毕生心血,能改变大众对亚裔刻板印象的认知,那么我很开心,我是变革中的一员”的演讲,至今还被许多人当成给自己打鸡血的“每日一句”
看完她,看完她自导自演的《致命女人》,无数观众在各种社交媒体平台上不断感慨:“为什么中国就出现不了这样的大女主?”
“为什么中国就没有这样五十岁也魅力四射的女演员?”
“为什么没有人救救我们被傻白甜、白幼美和青春伤痛文学霸占的影视市场?”
可真的是“中国没有”,还是市场拒绝发现,拒绝任用,拒绝给她们机会呢?
在今年上半年见过刘涛、万茜、黄璐三位女演员之后,芭姐其实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那些用时间历练出的纹理和用经历换来的故事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正烈烈盛放,也正被放肆浪费
最荒诞的莫过于我们的市场一面浪费着她们,一面却还叫嚣着“我们没有”。
为维持少女人设不敢结婚生子,不敢疲惫衰老?
中国女演员凭什么都被困进“少女”伪命题?
今年夏天,在戛纳见到刘涛以后,我前所未有地对关于“女演员的职业生命只有黄金十年”这个行业“潜规则”充满了困惑
我看过很多年前烈火一样的慕莎公主
看过很多年前“四海列国,千秋万代只有一个“的阿朱
看过白娘子,江木兰,甚至更早以前的《外来媳妇本地郎》···
可这次再见到她本人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惊艳:不是慕莎公主那种外放的气场,却有一种类似穆霓凰柔中带刚的气势
说话轻柔,但语意铿锵,讲起工作神采飞扬,又在提起家人儿女的一秒钟柔软得像一颗棉花糖
现实生活里的刘涛不是安迪,也不是“傲骨贤妻”,她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兼具着职业女性的刚硬和为人妻为人母的柔软的一种矛盾又意外和谐的气质
年少时的军旅生涯留给她的东西至今还显得脉络清晰:永远挺得直直的腰杆和身边事尽可能多地亲力亲为的习惯
出道十多年刻在她骨头里的职业习惯也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痕迹:平面大片里的戏感,眼神里永远带着故事
跟刘涛聊戏,聊演员生涯实在是一件足够“艰难”的事情。她有关于她的生活和工作自己的思考,且她从不把“平衡生活与事业”当作一个命题:
都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艰难愉悦都是生活的必经,她不以“女性”身份为标签,也不以“演员”为圈地之牢。做明白该做的,担得住迎面席卷而来的,她自有自己的筋骨刚硬,柔肠百转。
说起来,刘涛实在是一个一直都活得清醒且清楚的女演员。
青春年少的时候,她饰演的角色也都有自己的广度和厚度:美貌是加分,但从来她的故事感都远胜她的美丽本身
阿朱的俏和痴,白素贞的端庄和妖媚,慕莎公主的执着和潇洒——她没在傻白甜的路子里耽搁过,也重视角色的质量远胜于戏份的数量
过了30岁money冷冷,她不仅没有停滞不前,反而不断以角色发现人生新的可能:芈姝的人生反转,安迪的冷静疯狂,霓凰的军人铁血,故事在她身上眼里投下一颗石子,荡起满湖碧波,层层叠叠,经久难平
她自有本事证明
她的美有足够力量,去抵挡所谓的时间消磨和生活折损——这是一种真正由内而外,因实力和经历共同历练而给予的自信。
说起来,由于近三千年来中国男性对于“白幼美”的审美执着,导致中国女性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女为悦己者容”地努力让自己不断贴近这些审美标杆
哪怕到了今天,市场还是属于那些顶着少女脸,可以随时在各类影视剧里饰演同桌、校花、隔壁白月光的女星,观众对她们似乎总有“特别豁免权”:只要你足够年轻,你就可以嘟嘴瞪眼台词不顺——不过是些青春的小问题
与之相对的,“30岁焦虑”成了很多女演员在各种场合反复提及的圈内社会性话题
任你再如何风姿依旧,善睐明眸,成了孩子妈,过了三十岁,仙女也有了嘲点,市场只会对你越来越不温柔。
中国女演员的“30岁难题”像是界限分明一道“坎儿”,坎儿内坎儿外,刘涛一般的女演员在努力用自己的本事和实力去回答这个正努力浪费女演员的时代。
“爆款”即红?
女演员怎么就等不起另一种厚积薄发?
也是这个夏天,芭姐也因为《南方车站的聚会》而采访了“杨淑俊”万茜
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格拉斯一座城堡里,下午三点钟的阳光,她笔直的坐在椅子上,跟你聊戏聊话剧,聊她的角色和她喜欢的生活
芭姐在很多年前就因为《柳如是》和《军中乐园》对万茜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表面清清冷冷,眼角眉梢却又挂着仔细看去,只觉得惊心动魄的烈烈风情
你很少能看见这样的女人,像是千万年厚重积雪覆盖下的活动火山,把经年累积的喷薄强行按在地心深处,总觉得只等一个时机,她就能站在世界对面,掀起一场烈火滔天
所以她在各个故事里,总是刚烈且坚硬的,是让人意乱情迷却又触不可及的——跟现实里的她很是不一样,现实里,她平和而柔软,对世界没有过多渴求money冷冷,对付出也不强求回报
她爱故事和角色胜过“得到”本身。
《南方车站的聚会》之前,我们聊了很久《三国机密之潜龙在渊》,聊她戏里的角色,那个三国争雄的年代,夹缝求生的汉献帝皇后伏寿
撑山河于临碎,扶大厦于将倾。在那个主线是男主一场传奇成长的故事里,万茜饰演的伏皇后是一个非常矛盾、厚重、也复杂的角色
历史记她的血,她的刚,草草几行,记她和她丈夫的挣扎与失败——她是三国血染底色的组成部分,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秘一角
可在故事里,万茜是深深去体会了伏寿作为一个女人的痛和憾,狠与决。隔着1800年岁月,却切身体会一场与生活全然不相关的天下江山,儿女断肠,其间的耗心耗力,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煎熬
——可她享受这种来自故事的自我煎熬
就像在《九州·海上牧云记》里,她并不需要每个人都去理解南枯月漓的野心和疯狂,她只需要去说服自己,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做以及为什么必须这样做
她自己先要相信,然后再去塑造,再去让别人相信——这是她作为一个演员的信念感。
拍戏之外,她依然爱她的话剧,依然愿意“耗费”时间和精力,去话剧舞台上汲取她作为一个演员所需要的养分
声台形表,真听真看真感觉——万茜不在乎有没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她更多在意的是,自己有没有更多地知道这个世界。
都说女演员的职业生命只有黄金十年,而证明一个演员“红了”的标志是你有没有“爆款”。
可就像万茜曾在知乎上回答过的那个关于“做一个不红女演员是什么感受”的问题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用时间积攒了故事,用故事换厚积薄发一场喷薄——演员的职业生命长着呢,以“爆款”与否判定成败,对万茜来说,实在还为时尚早。
文艺片是女演员的小众限制?
真正的演员不该只适配独家定制
也是今年,横贯人间五六月,从戛纳到上海,芭姐同样惊喜地重逢了我的老朋友——演员黄璐
从《盲山》一路走过来,她曾是包括我在内,许多人年少时最大的心理阴影,也是后来,我们对“演员”这个词最深刻的体认与感怀的来源
进入故事,她可以是任何人,出了故事,她只要做个普通人
芭姐有时候还能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感觉
以前隔着屏幕和故事,你看《盲山》里的白雪梅,看《推拿》中的小蛮,看《云的模样》里的李玲等等在她的故事主场里,美不美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无论她的扮相怎样,角色的身份是什么,故事的经过有多少蜿蜒辗转,总归她的眼神总会根据故事的不同折射着不一样的美希冀、求生、破碎、湮灭
我总记得第一次看《盲山》时的体验,好像就那么一点一点,跟着那个被卖进深山里的女大学生白雪沉进深不见底的肮脏深海里,眼看着希望一点点被时间和现实研磨得什么也不剩
哀求不行,逃跑不行,求救不行
知识没用,技能没用,你的见多识广,你的年少有为统统都没有一点儿用
一个鲜活灿烂的女大学生就这样生生被研磨成了一个眼神木然的生育机器
你颓然也惊恐:调换身份的话,把你置于她那个境地的话,似乎也是一样,除了绝望之外根本毫无办法——那种黑暗,成了所有看过《盲山》的人巨大的心理阴影你总记着,你是怎样眼看着她眼里的光沉寂成了荒凉一片的冷
——说起来,黄璐的眼睛很离奇,带一点点沧桑,一点点妩媚,一点点烟视媚行的轻浮,一点点刻骨铭心的深邃她好像天生就是属于电影的,所以她总是被人一个个深深的记住了戏里的角色,出了戏,她把自己还给人海,人海也总是迅速藏起了她所以当芭姐第一次见她时只觉得惊讶:也是在南法的海岸,戛纳的初夏,她穿着长裙带一身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来到你眼前,声音柔软,性格干脆带一点儿男孩子气,一点儿小飒利
说话嘎嘣嘎嘣,利落又爽朗
——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总能迅速地把你从“白雪梅”留下的巨大心理阴影中迅速解脱出来,她本人是骄阳当空,玫瑰灿烂,不那么世俗,不那么文艺,没一点点阴郁,没一丝丝矫情看着她你才觉得——原来这就是演员啊
携满身风雨故事来,最后却让自己被拥抱进温暖现实里,她的美在骨子里,在故事里,要细细地品,慢慢的读
毕竟她从不是一张单薄的纸,而是一本厚厚的书
所以你看,跟黄璐这个人相比,名气、名利、红与不红反而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她有她自己的快乐,且做演员,她非常快乐。
事业和家庭不是选择题,红与不红不是限制论,大众小众之间也并没有分别天堑。你是演员,你是女人,你是母亲,妻子,女儿——你是所有一切以前,你先要是你自己。
中国从来不是没有大女主和好故事,这些女人的人生,本来就比无数剧本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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